纪念日前夕,梁沫秋和男助手牵手走进酒店。
我拨通她的电话,接听人却是十三岁的女儿。
女儿冷淡的表示,妈妈正在开家长会,不许外人打扰。
说完便将我拉黑。
夜,母女俩以我破坏家庭和谐为由,动用家法,将我锁在狂风暴雨的阳台上,面壁思过一。
这一次,我真的受够了。
我拖着高烧病体,将离婚协议书放梁沫秋眼前,主动向她提出离婚。
卧房内。
听闻离婚二字,梁沫秋眼皮都未抬一下,依旧专心于涂指甲油。
我等了她一个小时。
就在我即将晕倒之际,女人终于冷笑开口:
“柳默,只是罚你吹了会冷风而已,你竟然要跟我离婚?”
“你自己有错在先,罚你难道不应该吗?”
我张了张嘴。
按耐住自我辩解的冲动后,我苦笑着说:“签字吧。”
梁沫秋云淡风轻道:
“女儿的抚养权归我,你没有意见吧?”
见我摇头,梁沫秋很是意外的挑了挑冷艳细眉。
然而为了凸显所谓公平,女人还是将梁月叫进卧房,问她:
“爸妈离婚后,你想跟谁?”
梁月不愧是梁沫秋的血脉。
除了模样相似,就连看我时的眼神,都如出一辙的高高在上,不屑一顾。
梁月说:“我姓梁,不姓柳,当然是跟妈妈在一起。”
当年,我心疼梁沫秋生育不易,所以当她提出让女儿跟她姓时,我二话不说便同意了。
从前的我,若是听到疼爱多年的女儿说出这番话,一定会彻夜失眠,叹气至天明。
可是经历过昨。
我对梁月的父爱,早已消失殆尽。
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,转身走进客房,开始收拾行李。
十三年的包容婚姻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母女俩人的衣食住行都由我照顾。
素来勤俭节约的我,在这个家的私人物品少到不用十分钟便收拾完毕。